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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玩弄人心[2/3页]

　　片刻，回道：“想起来了。”

　　白无道：“你是谁？”

　　顾清霜站直了身子：“顾清霜。”

　　白无语气逐渐变得严厉：“你是丹霞山的太乙金仙顾清霜，还是凡间天一道的修士顾清霜？！”

　　顾清霜默然无言。

　　如果能想通这件事情，大约也就能原地飞升，重归仙界。

　　白无眉头紧锁，想说点训斥的话，但终于还是忍了下来。

　　修行，本就是一条随缘随性，不可强求的路。

　　每个人的道不一样；路，更不一样。

　　顾清霜开口道：“我这样多久了？”

　　白无道：“两天。”

　　顾清霜看见了自己的剑，上前捡起，轻轻摩挲，半响，平静地问：“她呢？”

　　她，指的是滕萝。

　　白无手指蜷了一下，淡淡道：“逃了。”

　　顾清霜拔剑出鞘，寒光闪烁，映着他的容颜飘忽不定，可他的声音却是如此坚定：“要怎样才能找到她？”

　　白无眼皮一跳：“你想杀她？”

　　顾清霜的抚摸剑刃的手，仿佛顿了一下，许久。

　　“是。”

　　白无看着他的样子，心中有些烦躁，脱口而出道：“你那些凡间的同门一个都没死，就在开阳...”

　　“大师兄！”顾清霜打断他，脸上竟浮现起一丝怪异的微笑。

　　白无怔了一下，望着他。

　　顾清霜道：“从一开始已料定我会发现他们没死，以为我会痛哭流涕？跪着对她感激涕零？”

　　“师傅，依然如此喜爱玩弄人心。”

　　平缓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杀意与愤怒。

　　“报复一个人，直接杀死多么无趣，她大概很喜欢看人生不如死，让人体验绝望与无力...”

　　他忽然不再言语，转头对着白无，目光带着审视，随后发出一道来自灵魂的质问。

　　刹那间，白无泰然自若的表情崩裂。

　　顾清霜是这么说的：“你也被她骗了不是吗？否则怎能从你手中逃脱。”

　　白无的手倏然攥紧，手背青筋暴跳。

　　愚蠢的人，从来不止顾清霜，不止雪玉...

　　沉默许久。

　　白无冷峻地开口：“她身上有藏匿气息的法宝，分身更是数之不尽，便是我，也不敢确保一定能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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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玩弄人心[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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