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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请帖相赠[3/3页]

  起的脊梁骨从未有过的笔直,形象从未有过的高大。

  英雄生死路,却似壮游时。

  原来英雄不论年纪。

  得到这个大不敬回复,新郎没有多少意外,出人意料地没有大发雷霆,心平气和地问:“少死点,不好吗?”

  “好,当然好,活的是好了。死的呢?就该死?生如蝼蚁,当立鸿鹄之志,命如纸薄,应有不屈之心,”老人死死的握紧拳头,想到满腔热血无处洒,一身抱负无处用,壮志难酬,报国无门,心情不由激动。

  新郎顺理成章地说:“死的没好,所以奠祭。”

  “大用个屁,”老人大吐心中不快,横竖一死,独不能少了气节,言语再无半分敬意,“遗言遗愿遗志皆不遂,都死不瞑目了,谈什么奠祭,活鬼说与死鬼听,鬼话连篇,恶心不恶心。”

  “哼,匹夫妄言!”满座中站起一人,痛骂老人,“我主自知过错,于城外西南修建圆坛方台虔诚奠祭,更愿以一己幸福换取太平盛世,知错认错改错,此乃明君圣主。”

  老人横眉怒目,声音洪亮,“妇人之见,我王立业靠的是自身威望,靠的是在座半数诸公谋划,靠的是十万儿郎死战,靠的是一条条性命堆出来的国界。向来只有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从没听过君王为社稷,屈身等临幸。我看此举功在千秋,祸在当下。”

  座中又有人一表决心,“此举功在千秋,祸在当下。既有祸,虽千万人,吾往矣。我等一心,必为万世开太平。”

  老人瞥了眼,面露轻蔑,“似你这等,外君子而中小人,貌人形而心禽兽,上不能匡主,下亡以益民,妄学圣人,岂不是乌鸦扮孔雀,白白叫人笑掉大牙。”

  一番话气得那人羞愧难言。

  座中有人厉声问:“逝者已矣,生者如斯。你今危言耸听,是嫌死的不够?身为臣子,不能为君王解忧,却在一旁煽风点火,是臣子居心?”

  老人听后冷笑一声,“斗筲小人,颠倒黑白,既无上阵杀敌功绩,闭嘴就是,怎敢学那有功之臣与君分忧。为人臣者,君忧臣劳,君辱臣死。身为臣子,不为君王解忧,已有罪,却见君王屈身,不加劝阻。”

  话未完,老人抬手,剑指指向那人,再缓缓说出,“你,不死何为!”

  那人登时面红耳赤,颓丧落座。

  座中再站起人,“君故国分家,现在家分而合,再不用漂泊不定、背井离乡,再不用担惊受怕、十室九空,再不用危如累卵、朝不保夕。凭此,君王之幸,臣民之幸,国之大幸。这已是既定事实,二君更是天命所归,而你从中作梗,混淆是非,趁未酿成大错,听我一劝,君子当知天命,畏天命。”尒説书网

  老人道:“天命不可违,人为犹可追。你畏天命,畏大人,却不畏圣人之言,不知仗有何德何能?”

  那人答:“德薄才疏,不敢轻怠,不敢侮圣人之言。”

  得到想要回答,老人缓缓道:“那我也送你一句,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你只思家合幸事,家合祸事当如何?”

  一瞬间,万千思绪涌上老人心头,只见他沧桑的脸上说不出的憔悴,形容枯槁,一点没有读书人应有的肃穆形象,眼中噙着泪,但脊梁始终保持坚挺。

  脊梁可以弯,但读书人的“脊梁”必须直!

  天经地义,无关道理。

第一百零八章请帖相赠[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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