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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新的起航[2/3页]

　　测到了入侵部队或是系统监测到了武器发射的闪光轨迹，消息会立即回传到指挥中心，我们会马上做出快速反击，而哨站什么也没有发现。”

　　“通常特工潜入敌军阵营隐蔽行动，扭断安全警卫脖子的时候，他们也什么都不会发现。”琉璃语气略带轻蔑地说道。

　　“不过，这五次出现状况的可都是正在空中飞行着的军机，这种事情完全史无前例，我们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样的敌人，我们对他们一无所知。倘若一直这样会造成被动和恐慌的蔓延，我们必须抓住些蛛丝马迹。况且，我们已经付出了代价……”asdfas提醒道。

　　“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也还不知道对手是谁，但战争也许就要来了。我不能无视这一事实，必须做些什么来阻止情况继续恶化，我们必须找到和他们作战的办法，而这需要各方面的配合。”asdfas说道。

　　“所以，必须要去警告地球黄国，如果真相真如我们所推测料想的那样，那么他们的空军会受到严重威胁，现在他们对此还浑然不觉，他们必须有所警惕和防范。”琉璃皱了皱眉。

　　“你说的很对，但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asdfas解释道，“我们还没有确切的证据来让他们明白确有其事，在此之前只能旁敲侧击。如果我们将此事件升级为一场全面战争的开端，我们没法预料会怎么收场，对手在地球上能动员的军队规模有可能是我们的数倍。但假如意识不到我们可能正处在一场新的战争边缘，则可能会面临更大的风险。”

　　“我们快要上战场了，是吗，将军？”琉璃喘了口气，深深地呼吸以控制自己。

　　“只有superAKAK领主才能作出这样的决定！”asdfas说道，“虽然领主在作出决定之前会想听一下我的建议，但是如今在前线打仗的并不是我了，少校。我所能做的只是提出建议而已。这也就是我为什么需要你前去地球黄国。”

　　““恐怕我没有弄清楚你的意思，将军。”

　　“虽然在这次军事学院的战术模拟比赛中，你的成绩是最优秀的，派你去地球执教也是理所当然，这是军事学院明面上委派的培训任务。但私底下，作为一名精通战术与情报侦察的特工，你‘战场’般的作战环境一直都存在，你严格受训并能够适应在不同作战环境中快速应用作战与情报工作。所以我需要你的评估，以便了解地球黄国的部队已经准备好应对这场新的战争了吗？我需要你的判断，我们真的该冒这个风险吗？也许我没法让地球黄国的各个军团对我们言听计从，但如果情况继续恶化，我还是得从中找到可以帮我的人……现在局势并不明朗，我不愿意心存侥幸。”asdfas并没有责怪她，他了解对这名下属控制情势的能力。

　　琉璃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但并没有再说些什么。asdfas耐心地看着这个年轻人给自己留出处理情报的时间，这么多内容的确需要在脑子里好好转转。

　　“这项评估的行动内容仅限必要人员知悉，正好需要你带着执教任务，搭乘商务飞船，低调地前往地球黄国。好了，你已经了解了你的新任务，以下是私人时间。小琉璃，”asdfas不再以军衔称呼她，而是换了一个昵称，“怎么没等我回来你就启程出发了？事先也不跟我报告一声，这可不太好。”asdfas虽然口中这样说着，但他脸上保持着温和的表情，眼角中的神色充分向琉璃释放着善意。

　　“看起来你的状态似乎还不错，想必身上的伤也应该全好了。”asdfas在屏幕里打量着琉璃的精神状态，像是在探寻着什么，他似乎松了一口气。

　　“师傅，我的外伤已经全好了，相较于其他队员，医疗组说我非常幸运，脑部虽然受到了一些震荡，却没有留下后遗症，所以这没什么好担心的……”琉璃也改变了回应asdfas的称谓。不过她的目光柔和而迷离，像是陷入了某种思虑，而究竟是什么占据着她的思绪，asdfas并非毫不知情。

　　asdfas虽然早已声名远扬，被公众视为代表整个灭世军团的标志性人物，但asdfas从来不热衷于抛头露面的公共活动，多年以来聚光灯下的生活并未把他的性格变得严苛独断以及愤世悲观，反而在个人生活中，他总是显得阴郁深沉。

　　但那仿佛对琉璃的态度是个例外，他对这位极具发展潜力的女下属偏爱有加，表现得极富耐心与长者般的关爱，所以私下里琉璃一直也都爱称呼asdfas中将为师傅。

　　asdfas敏锐地捕捉到了琉璃的声调变化：“小琉璃，我必须确认你的伤势已经恢复得无碍了。医疗部门提交上来的体检报告和心理状态评估全都毫无问题，他们得出的结论是——你可以执行任务，不会由于受到个人因素以及组织因素等影响，导致情报分析缺乏客观性，从而出现情报失误和战略误判。你接受过忽略焦虑的训练，但那瞒不了我，我知道，即使没有过任何生理创伤，有些心灵上伤痛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痊愈的……”

　　最后这句话让琉璃心中一阵莫名刺痛。

　　琉璃如鲠在喉，正想要说些什么来转开话题，但asdfas步步紧逼道：“告诉我，你现在感觉如何？你还是一直在做着关于他的那些……噩梦吗？”

　　他的话正中要害。琉璃没有料到他会问自己如此私人化的内容，那一刻竟有些不知所措，她想大口的喘息，就好像身体遭受了真实的创伤一般。

　　“这是你对我心理评估的一部分吗？师傅？”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眉头蹙动。

　　asdfas笑了：“不，不是。但也算是吧，因为之后你将时刻处在地球黄国的监视之下，你的心态、情绪、行动都会如此。毕竟他们并不知道你的特工身份，如果他们觉得你越过了许可的行动范围，我们会收到官方的正式抗议，如果我们不那么走运的话，他们会撤销你的这次执教任务。”

　　她紧抿的朱唇微启，声音细若虫鸣：“我……没能救回他。是的，虽然我是那么渴望与他在梦里相遇，想流连在那过去的时光中是如此甜蜜，但紧接着另一段回忆开始浮现，那种感觉，却也像一种梦魇，挥之不去。”

　　“我站在记忆之海的岸边，绝望地想要逃走，可顷刻间浪潮已将我淹没。我被卷入浩瀚汪洋，虽然明知自己正一点点的坠入深海，身子却那么虚弱无力，内心也只想沉溺于此。周围一片虚无，眼前只有一个身影，它起初微弱模糊，接着逐渐清晰并越来越近，是他，伸开双臂怒目而视，仿佛在蔑视着即将到来的命运。然后，他的身形碎裂开来……无血苍白的脸庞……破碎的身躯，那是如临深渊般的绝望。不论我做了什么，不论我说了什么，到头来都是……毫无意义。我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我的存在……也毫无意义。”她苦涩地说道，强忍住不让眼泪落下。

　　然而憋在心中的泪水，使得伤痛更加深切。

　　听到琉璃这么说，asdfas同情地看着她，他微微叹了口气，同时夹杂着痛苦、忧虑和关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发生的这一切是个悲剧，这并不是你的错。但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对一名特工来说，情绪波动是最危险的，它们会让你分心，失控的感伤与痛苦，只会对敌人有利。你需要专注于必要的部分，排除其它杂念，做最务实的选择。”

　　“我知道，我……没有失控，只是这一切我都无人诉说。”琉璃自己的意识正极力抗拒着去回忆。“我们执行任务，我们尽职尽责，然后一切就都结束了，上一秒他还活着，下一秒就没了。我对那次任务充满了愤怒，我气愤于，他就这样撇下了我，一走了之。你知道吗？当我正视这种愤怒，并且想办法不去想它，不理会它时，我看到的只有伤痛，我只感受到了痛苦，我觉得这种感觉让我把自己隔离开来，不再投入情感，不再打开心扉，也无法真正关心别人了。而且我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情况，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让我很困扰。”她语调忧伤，只因此刻在asdfas师傅面前不必像面对其他人时那样刻意隐藏和控制自己的情绪。尒説书网

　　听到这，asdfas似乎若有所思，他安慰她道：“你在挣扎，想控制情绪，但你不想忘记。其实我想……每个人都有些萦绕心头的往事，像是想起某个深爱却又失去了的人，然而逝者已逝，生者如斯。要知道，当初在我年轻的时候，常会觉得在军中服役的同时维持婚姻简直就是噩梦，你可能不曾想过，当执行六个月甚至更长的巡逻任务的时候，如果还要时刻担心在地球上的未婚妻是件多么困难的事情？”asdfas一边自嘲地笑道，尽管心情阴郁，他依旧有着幽默的一面。

　　“呃……是么？那后来您是怎么解决这些困扰的呢？”她被asdfas的话题吸引了过去。

　　“不过，我后来又想，当知道回到家有人等你，这种感觉对我来说似乎也很不错，正是这种感觉，可能会让服役更加轻松一点。”asdfas告诉她，“特别是我们还有了个孩子，不过有二十年没见过面了。”

　　“这么久了？我从没听您提起过自己的往事，也是头一回听您说起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师傅。”琉璃有些诧异。

　　“因为supe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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