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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五章 因祸得福[2/3页]

  峨嵋如果侵犯到他?就会遭到灭派。

  当然,那是因为薛婷婷的事,再加上金花姥姥带着三位师弟要追杀杨小鹃,以致引来金玄白的气愤,才说出那种话来。

  可是这种不受武林规矩的规范,全凭好恶行事的想法,完全是受到了沉玉璞的影响所致。

  口口口

  金玄白此刻处身在林屋洞里,通体九阳真火受到七步散的葯力催化,阴极生阳,阳极生阴,阴阳相互激化,至寒至阴的葯性,反而催使他的九阳真火焚烧得更加炽烈。

  在两股阴阳之性强烈对抗之际,金玄白的五脏六腑都受到了伤害,一时之间如同刀割,似乎整个人都被一柄无形的刀慢慢切割成片,然后又被碾磨成粉。

  在痛苦中,他外游的神识回到了体内,也更感受到那种强烈的痛苦。

  由于葯性和炽火相生相克,他的感受更加敏锐,竟能清晰地觉察经脉被冲击,而不断的扩大,随着烈焰似的真火压制至塞至阴的七步散葯力,火力越燃越强,到了后来纵然已将葯性化去,炽焰仍然无法停止下来,继续地提升,再提升。

  这种炽烈的真火,使他五脏六腑都受到炙烧,若是继续下去必会形成自焚的现象,全身化为灰烬。

  他这时所淬炼出来的,便是道家所谓的“三昧真火”,纯度超过原先的真火,若不遏止,只有活活被烧死,绝无第二条路可走。

  诚如漱石子在泰山之巅对武当和少林两位掌门人所言,九阳神功及天下至阳至刚的武功,任何人无论禀赋多高,体质多强,在练到第七重之后,都会面临阳火焚身的危险。

  这时,如果无法压制住那股炽热的亢阳,那么练功者便会被本身的真火烧得灰飞烟灭,尸骨无存。

  笔此,漱石子当年便表示,并不担心九阳神君将来会把九阳神功练到第八重上,因为第七重便是一道极大的关口,无人可以跨越。

  不过漱石子当时仅是就自己所知,以及按照一般的常态,向武当、少林两派掌门人说明九阳神君不足以危害武林。

  漱石子的估算虽仅是推论而已,可是这个推论却完全正确无误。事实便是如此,九阳神功从第一重至第六重,仍然停留在后天气功的范畴之内,尤其第六重的高原期极长,极难迈过那个关卡,进入第七重。

  从第七重开始,可说是九阳神功进入先天的境界,也就是道家所谓的“三花众顶、五气朝元”的境界。

  从第七重开始,至第九重的至高无上的境界,可说是朝向白日飞升的成仙旅程迈进,其间的进程更加的艰辛,也更难超越。

  在这段时间里,由于三昧真火的炼化,圣胎已结,随时可拔土而起,直上玄关,甚至神识可自泥丸宫出窍,遨游五湖四海。

  漱石子并不知道九阳门的心法,也不明白修练过程的艰难,他仅凭着沉玉璞的出手,便断言难以越过第七重的境界,随时便会烈焰焚身,灰飞烟灭。

  然而他却没料到,金玄白的福缘深厚,竟然在唐玉峰的私心作祟之下,让金玄白的伤口沾上了至阴至寒的七步散,以致引发真火相抗。

  由于阴阳五行相生相克之理,致使金玄白完全无力凭着修为压制暴烈的亢阳,到了重要关头,他想起了沉玉璞传授给他的心法诀要,悟出了“破而后立”的道理,任由体内的烈焰焚烧,任由真火改造经脉,段炼体魄。

  不过由于极端的痛苦、以致使他忍受不住,终于跳进水潭里,想要凭藉冰冷的潭水减低身体的高温,不至于那么痛苦。

  林屋洞里蕴含有极强的灵气,被修道人列为天下三十六洞天中的第九洞天,就因为在此洞内修练,可以得到洞中灵气的滋润,加速修行的层级。

  而这座小潭之中,有一道冷泉,只因小溪流过,唐玉峰等人仅在溪边小饮溪水,并未到小潭深处,故而只觉溪水清凉,并不知冷泉溢出之处,水温极低,沁人骨髓。

  金玄白的九阳神功刚进入第六重不久,本来最少也要半年之后,才会到达高原期,如要超越第六重,晋升至第七重,则最少也得两年之久。

  然而天时、地利的种种巧合,竟让他被唐玉峰以龙须神针暗算,背后三处穴道受到伤害,尾闾、夹椎一闭,真气无法通行,而唐玉峰在替他拔针之时,私心发作,又趁着为他敷上伤葯之际,混合著七步散涂在伤口,希望脑曝制他的行动。

  本来七步汕一种寒毒,然而对金玄白来说,寒毒可以化解,错就错在他受伤刚好,便贸然运起九阳神功,以致至阳至刚的真气从丹田众起,一过会阴,到达尾闾、夹椎之处,便引发七步散的葯力,而产生极大的激荡和冲突。

  强大的九阳真气随着至阴至寒的葯性之发作,而发出更大的威力,终于把九阳真火段练成三昧真火。

  林屋洞中地脉的灵气一来提升了真火的威力,另一方面则让那股三昧真火淬炼成彷佛有形有质的烈焰。

  此时金玄白若是守住了心法诀要中的法则,任由真火在体内游走,仅是多受点痛苦,走火入魔的情况倒也不会发生,因为地脉灵气的压制,他也不会受到烈焰焚身之祸。

  但他的福缘实在太深厚了,竟然让他无意中跳进小潭里,马上沉至潭底,通体浸在冷泉中。

  这时,他已进入先天气功的范畴中,全身一没入潭中,马上处于胎息的状态,随着体内至阳至烈的真气运行,身边的泉水温度逐渐升高,终于到达沸点,潭面起了无数触眼似的小泡,然后化成蒸气上升…

  随着水蒸气范围的不断扩大,这座洞里如同涌起浓浓的白雾,把整个空间都笼罩在内,氤氲弥散,难见五指。

  金玄白一跳进水潭不久,便觉得通体舒畅,身外似有无数只冰凉的小手在抚慰着他,涸旗地便觉得体内的温度不再那么令人难受。

  尽避身外的潭水化气腾升,从泉眼涌出的冷泉并没减少,所以让金玄白依然心无旁骛的运功,完全不管真气在体内走了几个周天,不一会工夫,便已进入“无念”之境。

  这时,他可说已完全把握住“空”、“灵”、“静”、“虚”的诀要,一点意念都不起,五气朝元,守住玄关,任由真气在经脉中运行,就如同溪中的流水,潺潺流动…

  渐渐的,他身外散发的红光已散,而弥漫在洞中的白雾也逐渐散去,只不过那盏被唐麟留在洞中的气死风灯,则因为受到潮湿的空气影响,火焰已熄,洞中一片黝黑,寂静中仅有流水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洞中传来沉郁的声音:“唐麟,你一路上尽在胡说,害得我只买了一桶饭,几条干鱼,两只风鸡、连消息都没打听清楚,若是让我发现你胡说八道,小心我拆了你的骨头。”

  一道昏黄的光芒从外面透入,人影绰绰,可以见到进洞来的三个人,正是唐玉峰和唐麒、唐麟三人。尒説书网

  口口口

  唐玉峰和唐麒出了洞之后,往山下的村落而去,找了一户渔家,跟屋主打商量,要出钱购买食物。

  由于他打着齐玉龙的旗号,又表明和宋强、于千戈两位分舵主是好朋友,这回是带着侄子先游山探幽,然后再去找两位分舵主叙旧,所以那朴实的渔民不疑有他,坚持要留他们下来用饭。

  唐玉峰和唐麒饿了一夜,正在饥肠号号之际,一见那个叫王老实的渔民留自己叔侄一起共进早餐,也老实不客气的留了下来。

  王老实两兄弟是太湖中的渔民,世代都住在西山,看守着祖先传下来的三间茅屋,一畦菜园,一座梅园,两条渔船,除了捕鱼之外,便是管理梅林兼种菜、养鸡、养鸭。

  他们两兄弟已年过四十,除了王老实的弟弟王石头早年曾经做过湖勇,不小心在训练时被打折了腿骨,退了下来,王老实一直老老实实的做个渔民。

  他们两人都已娶妻,妻子也是村子里的姑娘,二十多年下来,两人生下了十多个子女,却一直守着祖训,没有分家,所以日子过得并不富裕,每年的收入,不到四十两银子,还得付两成给太湖水寨,缴三两银子的税款,剩下实在不多。

  所幸湖中有鱼可捕,家里又种菜,又养鸡鸭,只要买些米、盐,裁些粗布,便可应付一家大小的生活所需了。

  唐玉峰叔侄和王老实兄弟相谈时,还特别领他们到菜园边的猪圈去,让他们亲眼瞧瞧两头母猪和十几只小猪崽子,让唐玉峰和唐麒哭笑不得。

  在王老实的眼里,唐玉峰叔侄是难得一见的贵宾,他除了要妻子多蒸两条鱼,还把吊在屋下的风鸡和腊肠也取下一些,准备要好好的招待这两位贵宾。

  所以当他兴致勃勃的带着唐玉峰叔侄看过猪圈之后,又转到了后园,展示他所腌制的一缸缸的酱菜。

  王石头因为瘸了一条腿,行动稍有不便,于是便留在屋前的土坪里补渔网,没有陪两位贵宾,至于煮饭做菜的事,则交待两妯娌去做,男人是不必进厨房的。

  王石头正在补着破网,扣到村子里的几条狗都大声的吠叫着,隔壁屋的陈老屁和左邻的夏田两人惊慌地从屋里拿出渔叉和柴刀,跑出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王石头瘸着腿,抓起搁在身边的铁拐杖,也紧随着陈老屁一起去察看隋形,结果看到了满脸惊慌的唐麟在七八条土狗的包围下,

第一三五章 因祸得福[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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