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格纳事件跋[2/3页]
和“不真实”这两个概念的光学(Optik)中毫无意义。——但人们一定会对此加以抵制,这是作假,是与生俱来的两面性,想要不把这种对立感受为对立:例如瓦格纳的意志,他是颇擅长这样的作假的。他一面觊觎着主人道德,高贵的道德(冰岛神话几乎是它最重要的证书),一面鼓吹“衰亡者福音”、拯救之需要的相反教条!……顺便说说,赴拜洛伊特节的基督徒的谦恭令我吃惊。我自己也许忍受不了出自一位瓦格纳之口的某些话。有一种观念,它不属于拜洛伊特……怎么?有一种为女瓦格纳之徒准备的、也许由女瓦格纳之徒创造的基督教——因为瓦格纳在晚年完全是女流之辈(feminigeneris)?再说一遍,在我看来,今日的基督徒是过于谦恭了……如果瓦格纳是一个基督徒,那么,李斯特也许就是一个教父!——得救的需要,基督教全部需要的这一集中体现,同这些丑角毫不相干;它是颓废最诚实的表现形式,是在崇高的象征和实践中对颓废最坚定、最痛苦的认可。基督徒想摆脱自己。自我总是可憎的①。——相反,高贵的道德,主人道德,却扎根于对自己的胜利认可——它是生命的自我肯定、自我颂扬,它同样需要崇高的象征和实践,但仅仅“因为它的心灵过于充实”。一切美的艺术,一切伟大的艺术都属此列,二者的实质是感谢。另一方面,在它们之中,不能忽略对于颓废的一种本能反感,对于颓废征兆的一种讥讽和厌恶,这类情感差不多是它们的证据。高贵的罗马人觉得基督教是丑恶的迷信(foedasuperstitio);我想起最后一位德国人有多么高贵的趣味,歌德对十字架有怎样的感受。人们徒劳地寻找更有价值、更必然的对立。②瓦格纳事件跋[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