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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虎贲[3/3页]

  可以克制他们。就选他们,我们绝对可以取胜!”

  夜天堂看着老周,第一反应竟然是:绝对不能选《暗杀者》!

  老周无意间瞥见夜天堂面前的电脑显示器,显示器上的那一封邮件的标题,吸引了老周的注意。

  “零封虎贲?嘿,好大的口气。”老周不屑的嘀咕了一句。

  夜天堂笑了笑,再看那邮件标题,忽然就感了兴趣。迟疑了一下,他点开了邮件。

  “《虎贲》崇尚稳健,队长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战术多以防守为主,攻击性欠佳……己方一人蹲守十字巷主动攻击,夜天堂迂回至敌方三岔口,近身战斗,十字巷埋伏之人瞄准下方尽头,见打野现身即开枪,必可击杀……”

  “可笑至极。”老周讪道,“《虎贲》打野实力那么强,又不是蠢货,还能如丧家之犬一样打都不打就直接逃跑?”

  夜天堂没有理会老周,而是继续往下看。

  足足花费了十来分钟,直到老周有些急了,催促夜天堂选择对战《暗杀者》,夜天堂才呼出一口气,道,“驱赶打野,拿下一血,也不是不可能啊。”

  老周一愣。

  夜天堂道,“《虎贲》素来以稳健著称,纵然被《皇天后土》零封的战斗,其防御水准,也可见一斑。这样的风格,一旦在己方区域遭遇偷袭,最稳健的做法,自然是直接撤走,而不是在不知对方人数虚实的情况下迎战。”

  老周嘴角一抽,道,“就算是这样,《虎贲》打野就必然以哨兵野怪开局?然后又不走别的路线,只从哨兵野区退到三岔口,然后再暴露在十字巷的下方尽头?嘿!真是太想当然了。《虎贲》以稳健著称,而哨兵野怪很强,开局选择哨兵,可不是什么稳健的风格。不仅想当然,还自相矛盾!”

  夜天堂沉吟道,“《虎贲》稳健,但也是看对战什么敌人。我们若是选择他们,那就是羞辱。他们会很生气,会很想尽快结束战斗,让我们惨败。所以,攻击哨兵,让我们的视野距离变短,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而哨兵野区,一向是战斗爆发点。十字巷,三岔口,亡命胡同的三点围杀,只为一血,而牺牲三个人宝贵的时间,有些不值得,但却是个致命套路,任何职业选手都明白。所以,不经过亡命胡同,而绕远路返回十字下方,继续击杀哨兵……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老周不是傻子,自然听出了夜天堂话里的意思。

  夜天堂微微一笑,“反正是要输的,不如……就试一下。万一赢了呢?”再看邮件的发件人。

  匿名邮件,无法得知发件人。

  夜天堂有些遗憾。

  如果真的能取胜,那……

  这发件人,应该是个跟《虎贲》有仇的战场分析师吧。

  ……

  《千军万马》工作室。

  目前排名第十三位的《千军万马》的队员们,正在进行着紧张的训练。他们确定最末位的《一夜天堂》肯定会选择仅比他们高出一个名次的《千军万马》来挑战。《千军万马》不惧《一夜天堂》,但也不想阴沟里翻船。所以,训练是必不可少的。

  队长杜千军收到了一封匿名邮件。

  《一夜天堂必胜虎贲,零封虎贲之术,尽在此信》。

  杜千军嗤了一声,很不屑的直接删除了邮件。

  第二天,杜千军得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吊车尾的《一夜天堂》,为了保级,竟然选择了挑战排名第六的《虎贲》。

  《一夜天堂》这是破罐子破摔了吗?

  第三天,《一夜天堂》零封《虎贲》,舆论哗然。

  杜千军在震惊之余,匆忙打开邮件,找到了回收站里那封还未被清空的邮件。

  《一夜天堂》打败《虎贲》,名次直接前提,成为第十三名。而原本位居第十三名的《千军万马》,则成了最后一名。

  按照规则,《千军万马》想要前提名次,是无法挑战《一夜天堂》的。

  排名靠后的几个战队,都紧张起来,担心自己会像《虎贲》一样马失前蹄,被《千军万马》战败。

  不过,北县的《前线报道》发出了最新的消息。

  《千军万马》队长杜千军放言:挑战《虎贲》。

  一时间,北县民众都有些恍惚起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排名第六的《虎贲》战队成了软柿子?竟使得这些吊车尾的战队,都想捏一下?

  有网友甚至开玩笑道,“照这样下去,要不了几场战斗,《虎贲》的积分日渐减少,排名可就够呛了。”

  最近两天,最受北县民众关注的,反而不是《狂风》的出线,而是《虎贲》的没落。这个昔日的强队,在三年前几乎战败《狂风》,一举成名之后,终于在三年后的今天,以另外一种方式,成为了北县的焦点。尒説书网

  ……

  职业联赛,从来都不是一场光明正大的比赛。

  不仅有战场上的你死我活,还有战场外的暗流汹涌。

  铺天盖地的舆论,各种暗箱操作的黑幕传闻,似乎与普通人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学生依然上学,商人依然忙碌,工人依然早起晚归……

  在北县南郊的一个村落里,农民们依然面朝黄土背朝天。玉米到了成熟的季节,整片整片的庄稼地里,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和来来往往的收割机。

  唯有一户人家,没有忙于收割庄稼,反而在家里招待客人。

  老实巴交的庄稼汉,伸出粗糙的大手,接过席欢递来的烟,看着丫丫稚嫩的小脸,露出了笑容。“好孩子,屋里坐,屋里坐。”

  卧室里,一个农妇,抹着眼泪,看着面前的女儿,低声抽泣着,“拖着个病孩子,一个月花销那么大,以后可咋弄啊。颜颜,咱可不能图个长相,男人长得好看,有啥用。”

  赵颜微微笑着,拿出纸巾,帮着母亲擦拭眼泪,“他是个好人。不嫌弃你女儿又丑又瘸的,还不知足啊。”

  农妇气的抽了一下赵颜的肩头,“还不就是因为穷。”

  赵颜笑道,“有钱的男人,哪能看上我啊。”说着,赵颜拖住了母亲的胳膊,“走吧,出去见见。就是见见家长,这还没结婚呢,你就哭成这样了,真结了婚,你不得上吊啊。”

  农妇被赵颜的话气笑了,“上吊也得去那小子家里上吊!”

  赵颜扑哧一声,大笑道,“好!到时候我给您绑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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