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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死人馆一[1/3页]
马蹄声从远处蔓延进镇子深处。
蹄声越来越盛,便是因为马上的人把马驾驭的更加快了。
马蹄一提一落,已将两旁的房屋一座座的抛在马后。
粗糙的房屋,当骏马从旁飞掠而时,一连串倒退的房屋,便像似两边展开的巨幅画轴。
马不住的奔,画轴无限的展开。
当两边的画轴翻到最后一幅画时,马已落下四蹄,人也已拉紧缰绳。
目标在前,勒马驻足。
马上的人便是逍遥帮主,这次他受了血洗门的好处,装作来活死人馆的访客混入里面探信,此时活死人馆便在眼前,他勒住了马,迅捷的从马鞍上跳下。
逍遥帮主拴好了马,来到活死人馆前。
只见那粗糙、坑洼不平、青苔斑驳的两面高墙中间,是两扇陈旧的半开半掩的大门,门框上,横着一块匾额,匾额上刻着“活死人馆”四个红字。
整体是一座大建筑,挨在街边的路上。
逍遥帮主伸手拉开大门,挺身跨入里面。
转过了影壁,又进了垂花门。
当他的脚,刚踏入正厅的时候,不禁作了退缩的打算。
便是因为厅中满目都是人皮标本:有的像人一样坐在靠背椅上,有的依着墙壁立着,有的甚至被吊在粱下。
在幽暗的环境下,满厅罗列的这些人皮标本,岂非让人有错进了地狱的感觉?
逍遥帮主的惊悸之情刚歇下,又被在森森的人皮标本间的一个老人夺去了目光。
这个人在靠背椅上,他身前的另一张椅子摆着一个头顶开裂的人皮标本。
此时他正一只手把从头顶隙缝中突出的几束稻草再次填入人皮里面,一只手把裂开的缝隙重新缝合。
坐在许许多多的人皮标本中,他却气定神闲的,犹如缝制一件家常的衣服。
逍遥帮主喃喃道:“这个老头,一定是任老头了,等我过去,跟他打个招呼。”
逍遥帮主慢慢的走了过去,刚刚跟人皮标本隔着一段距离,这时候,他挺身而来,与人皮标本靠的近了,那心中的惧意更为强烈。
人皮标本是死的,不是活的,但当逍遥帮主掠过了旁边摆着的人皮标本时,偶尔透入窗子吹动了人皮标本的风,都能让他感到背后人皮标本要跳起来向他伸手来抓。
人皮标本本已失去了灵魂,只有身子里面填充的稻草,风带动了轻轻人皮标本,却使得逍遥帮主冷汗直流。
这段不是很长,但走在这段路上,就像是走在一条搭在鳄鱼池上面腐朽而狭窄的独木桥,逍遥帮主心中的煎熬正像如此。
他脚步刚落到那老人附近,虽然很轻,却也惊扰到了那个老人。
老人停下手边的活,扭过头来,睁大那深陷在皱纹旋涡里面的瞳孔打量了逍遥帮主一番,道:“呦!今天怎么来了这么多的小伙子,从上一个到你来,隔了好久,老夫以为今天不会有人来了,没想到你来了。”
逍遥帮主问道:“老先生,就是人壳收集之王任自在么?”
老人小小的点了下头道:“什么人壳收集之王的,别人乱叫的,哪敢称什么王啊。”
逍遥帮主又问道:“您说之前已来了很多人是吗?他不在这里,你安排在别处了吗?”
老人道:“是的。你不知道,这里原来作为会客之用,后来我便将它用作陈列我的人皮标本之用,我这后面原来只用作吃饭,现在吃饭会客,都会后房进行。你从这里去吧,我还要修补一会,不能离手的。”
老人话音一落,兀然赶制着身前的那个人皮标本。
逍遥帮主撇下了任自在,一个人穿过前厅,到了后房。
隔了前厅,后房幽暗的氛围更甚,空气也更凉了。
房中的四个角落里立着四个不知何用的人皮标本,正对着后面的门隔着一段距离是两张紧并着的大桌面。
桌旁的十个座位上,已坐了九个人:一面坐的都是面带凶气的,一面坐的都是文文弱弱的
九个人见到逍遥帮主,都站起身来,道了一声“幸会。”便在座位上放下身子。
逍遥帮主还了一声“幸会。”也已把身子放下,坐在空位。
隔了半晌的面面相觑。
突地从外边传来脚步声,脚步声断了,便是因为任自在已经坐在了主位。
任自在道:“久等了,这人皮不好缝制,力不能大了,不能用小了。你们这些人互通个姓名的吧,还要住在这里,这几天你们不互相说话吗?都通个名。”
桌对面的五个人,与逍遥帮主身旁的四个人再次站起身来,互通姓名:
一个面带两撇颊毛的武师,三十多岁年纪,人形老虎,贺追风。本就身强力壮的他,再加上脸上两撇颊毛,看起来像脖子上顶着一个兽头,所以人称人形老虎。性如烈火,经常打抱不平,除暴安良。
一个身材不高,二十多少年纪,又颇瘦的剑客,千钧剑,欧阳飞。人不高大,却有一把力气,可徒手举起百斤大石,如同举起棉花,身上常常佩着一柄重剑,却挥动得十分应手,取过不少好汉的性命,嗜酒好色,倒自诩是好汉一条。尒説书网
一个脸上刺着青色壁虎的光头大胖子,四十多岁年纪,断尾蝎,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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