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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2 章 十样花16[2/3页]
ef82,长宁侯如今为宗亲之首,许多礼仪典制上的事他都十分积极踊跃,再加上要为贵妃和二殿下点,对太常寺和宫内各处都颇为大方。”
霍危楼接道:“法门寺佛骨舍利丢失,是在建和二十一初,七宝舍利塔则是在建和二十七,这两,曹魏冯无特殊事端,也无人离京过,至多去往城小住,直使司还去城中各处古玩铺子和黑市探过,虽然不断有人对珍奇法器有兴趣,可最近十,未出现过珍贵的法器,眼下这两样佛宝多半还在京城亦或周边某处。”
林槐的叹气,“万没想到与他们有关,无论是谁,只怕早注意到咱们的动静,刑部对李绅的案子压而未决,这日我也留了,可无人探此案。”
孙钊道:“我令人画了画像带去给柳青和陈墨看,他们仍然认不出,过了太久了,而那次在码头相遇,只怕也是个巧合,不过他大概想不到,这个孩子当真了他的话去杀人。”
路柯亦道:“我们的人也一直在查京城周围有无其他□□的踪迹,却未曾找到,这幕后之人多半也不想暴露,这个李绅只怕是为数不多的知道修死之法的人。”
查证陷入僵局,只要幕后凶手不再犯案,仅凭如今的线索,永远也无法确定真凶,而更可怕的是,或许真凶非此番确定的这人,想到这个可能,薄若幽眼前迷雾横生,她一时不知下一步应该往何处探寻。
难道她想错了?明案子的消息,非霍轻鸿在城南道场走漏的?
霍危楼沉吟片刻道:“还是要往飞云观深查李绅,此人被真凶推出来顶罪,一定有他的缘故在,而他身份低微,又是如何与真凶有了牵绊?这,或需要查尽李绅的生平才知,他在还俗去往益州之前便知道了修死之法,且以此教唆坑骗钱财,衙门需得往李绅更幼之时查探。”
孙钊应是,霍危楼又吩咐林槐,“李绅的案子不必定案了,直接将公文送回京兆伊衙门,对便称李绅非为旧案凶手,只定他谋害文瑾的罪状便可。”
林槐眉眼微动,“这是明明白白告诉凶手,要重查旧案?”
霍危楼冷声道:“真凶多半经洞悉,既是如此,我们便大刀阔斧的查,有直使司出面,我若是他,必定加快速度毁掉人证物证,多寿虽然死了,禁军的人也未留活口,可他犯下的案子足有五宗,期间牵连的人证物证不可能全都消失,我们未曾查到,可他一定知道,他越是急,便越容易出错。”m.XiaoShuo530.Com
众人明白他的意思,皆纷纷领命而去,霍危楼和薄若幽将二人送出门去,他们还未走出院子,却有绣衣使从快步而来。
“侯爷,城刚送回来的消息,忠义伯在城出事了。”
众人皆是神色微变,这个当口,忠义伯出事了?
霍危楼肃容道:“出了何事?”
“他炼丹的时候,丹炉塌了,头的火炭倾泻而出,点了房子,他自己也被烧伤,我们的人看到他庄子上的人飞奔回城请御医。”
一个常炼丹的人,丹炉忽而塌了?
霍危楼剑眉紧皱,“可致命?”
“属下们还不知,这个时辰,御医应当刚出城。”
林槐迟疑道:“说他们的丹炉都是精铁锻造,常烧火炭,炉子塌了也时常有之,且他是自己受了伤,和案子应该无关系吧?”
霍危楼吩咐绣衣使,“看看是哪个御医去问诊的,待人回来,去探问探问,看庄子火势如何,伤在何处,问详细回来禀报。”
绣衣使应声而去,林槐和孙钊也随之告辞。
薄若幽看了眼阴沉沉的天色,“真凶隐藏多,还推出个替罪的,应当不是畏怕罪行暴露而自戕者,只是他的丹房了火——”
思及此,薄若幽摇头,“要烧掉的东西,应当早就烧掉了,不至于有人盯,还要闹出这般大动静。”
霍危楼道:“等消息吧。”
薄若幽也觉得只有了回报才安,便留在了侯府,如今近了末,侯府早前造的园景收拾停当,霍危楼见时辰尚早,便带薄若幽去新园方向看。
早前形制规整的院阁被拆了大半,造出了南边精致的水榭楼阁,只是如今冬日不好取水,水池只有前日落下的皓雪,而栽种在最西边的一片梅林却悄然吐了花苞。
腊梅幽香袭人,红艳的花苞虽未盛放,却露黄蕊,霍危楼牵薄若幽走在铺满层雪的小径上,寒风徐来,二人踩雪的声音咯吱咯吱的响。
没走步,薄若幽看见梅林一亭台,亭上挂匾额,上书“寻幽”二字,这二字取寻幽揽胜之意,可含了薄若幽的名字,便有一番意趣,而字铁画银钩,一看便是霍危楼的手笔,薄若幽停下来,仰头看那二字微微出神。
“侯爷何时写的?我竟不知。”
“一个多月以前,某日下朝回来,底下人来问这亭子如何取名,我便写了。”
薄若幽又偏头看霍危楼,他身形英挺,背脊那样宽阔,站在他身侧,有种天塌下来都无惧的安稳感,薄若幽的忽然极快的跳了一下,她深秀的眼底闪出细碎的光,好似冰凌飘在二月初春的湖面上,她抿了抿唇,往霍危楼身前靠去,“啊呀,冷死了。”
唇边的雾气洒在霍危楼胸口,他将人揽在怀,手去捏她的斗篷,“太单薄了,你大病初愈不久,咱们回去——”
薄若幽脸埋在霍危楼襟前,脚下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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