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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济民水火显神通 鸳鸯纷飞各异处[1/3页]
俱探险,
呕沥血,
情熟药功成;
试比翼,
旅江湖,
江涌湖难静。
但凭热血济众生,
丹心有谁解?
险阻重重困燕侣,
长恨离别苦!
仙已示,事已成,宏愿应偿足;困亦存,拼不息,谁能阻挡行?吞泪含悲别离去,恨人间难平!比翼长空披彩霞,他日逢有期。
鸟儿欢,艳阳照,人勤功自上。
无愧把仙梦的全部内容告诉了永馨,二人同乐了好久。
按照梦里的隐示,无愧将两种药汁相合,制成了两枚灵芝状的仙药。
说来也怪,这两种药汁一凉便冻结如胶,一遇加热则迅速溶化,并且在低温下还有相当的硬度;这就方便了制造成型及携带。
无愧将它们制成了两枚较大的灵芝,看上去隐发紫红光彩,就似真的灵芝一样。
二人满载成功的喜悦,在还元仙洞的协助下,阴阳神功进展飞速。
一晃快半年,无愧和永馨的双修阴阳神功已至五成火候;他们的双掌都能发出阴阳两股罡气,具有裂玉破石之功;人也变得更年轻,更显俊丽非凡了。
现在的无愧,目闪电芒,面如冠玉,发丝乌亮,更显健壮丰满成熟。好一个金童男子汉!
如果他此时下山,不知又要迷倒多少痴情女子了!
美是一件好事,生活需要美;可是人的美往往会无意中孳生罪孽,特别是那些无法把持自己的少男少女们,更易争风吃醋而至堕落,甚至犯罪。尽管自身美丽的人无意伤害他们,但在无形之中,你的美已经引诱他(她)们无法自拔了。这就是生活,一种无可奈何的罪过!世上的许多事本来就是矛盾的!
时下的永馨,新月眉,丹凤眼,小瑶鼻,樱唇瓜子脸;加之玉面桃红,乌丝飘柔,娇美玲珑并略显成熟的身段,活脱脱一个美人天仙。
这真是玉女配金童,再完美不过的天作之合了!
如果这金童玉女下山,不经过化装变丑一点儿,那倒真是难逃劫难了;不但永馨难逃,无愧也将难逃也,那还谈什么比翼双飞呢!尽管他们功力盖世,恐怕也难逃劫难!
这时已是金秋,重阳佳节迫在眉睫。每逢佳节倍思亲,趁佳节赏菊之际,是该一展身手啦。无愧再也呆不住了,他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永馨,永馨自然欣喜若狂;于是二人忙着打点行装,准备涉足江湖。
“无愧哥,你还是把笛子带着吧;江湖险恶,既为乐器也可作兵器。现在小妹将它赠还给你。”
无愧接过铜笛,沉思良久,若有所悟。
“好吧,我暂时借用;待我以后有了新的乐器,我再还给你。我带上铜笛,就会有更多的人认识我;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们还是化装出行比较安全。”
无愧深有体会,他不想再吸引更多的女孩子注意;况且如今身边已多了个美绝赛仙的大姑娘,就更不保险了;所以他想到了化装。
“化装,怎样化法?为什么要化装,难道你怕别人吗?”
“这倒不是怕,是为了安全起见;你不是说江湖险恶吗。中国是法制之国,我们不可能随便伤人的;并且强中还有强中手,我们不能藐视天下。以我们的资质,你想想,能不在江湖上引起风波吗?”
永馨想起了在恒山庙会上的情景,自己曾被围得水泄不通,还被不少靓男跟踪追随;在恒山是如此,如果到了大千世界,那岂不是花样百出了。
“对,说得有理,咱们还是小心一点儿为好。那我扮成**,你就贴上胡子,扮个中年男子吧。”
于是永馨扮成了**。虽然仍锋芒显露,但还是有一点儿**的感觉。无愧没有胡子,只能到外边去买;于是他忙着包藏灵药,却不知放哪儿才好。
“无愧哥,你在找什么呀?”
“我们这灵药放在哪儿才好呢?”
“放在我的琴里面吧。”
“琴,里面能放吗?”
只见永馨取来魔弦琴,一按中部机关,竟然露出了很阔的空位;原来这就是琴肚,外面是一个圆形的太极机关。真是妙手魔琴也!
“就放这里边吧,很保险的。”
无愧将一朵灵芝仙药放入了琴肚中,只能放下一朵,无愧只好将另一朵揣到怀中。
“放不下了,咱们还是一人带一朵吧;先用我这朵。”
“好呢,那我们叫它什么名字呢?”
“我想它对艾滋病有效,就叫它绝爱灵草吧;取其同音以制敌。”
“绝爱灵草,绝爱……嗯,这个名字好记;就叫绝爱灵草吧。”
“我们这个药来之不易,药源有限,非到无可救药,不得乱用;平常的病症只需施用神功,或者用我们手里的银针,或者开中药处方,都可以解决。”
“我记住了,咱们走吧。”
“其实艾滋病毒在酸性液中,零下七十度以下,或者摄氏六十五度以上就无法存活;我想凭我们的两仪真气,就可以杀灭艾滋病毒;不过,只怕病人受不了!”
“既然病人受不了,你还说什么;咱们出发吧。”
永馨拉着无愧出了山洞,立即转身向自己栖身多年的山洞挥手磕头,热泪盈眶的不忍离去。
“再见了,我赖以生存的天堂;我不会忘记这一切的,你会永远陪伴在我的梦中;再见了,再见了!”
无愧也向山洞打拱作揖,感谢它带给了他们温馨,他永远都难忘这段山洞中的日子。
“再见了,我最依恋的老朋友!咱们该走了,是你催我走的;还是走吧,把这一切永远留在记忆里!”
无愧拉起永馨掉头就走,刚走不远,永馨复折回向洞口奔去。
“馨妹,你要干什么?”
“我要封死洞口,不要让我姑姑的遗体被别人发现。”
“这还不简单,看我的。”
无愧凌空虚渡,对空双掌挥出;“轰”然一声震天巨响,洞顶纷纷塌落,将洞口封了个严严实实。
“这下你该放心了吧。让前辈们在洞内好好安息,咱们可以放心游侠啦!”
永馨终于绽开笑脸,她挽着无愧的手臂,开心的向山外的世界行去。
二人在山下的一间店里买了一串假胡须,无愧顺便将原先寄存的行李寄回了老家。
戴上胡须的无愧,显得更成熟了,显出了中年男子特有的魅力。
“你这一长胡子,还真像孩子他爹。”
“孩子他爹!你什么意思,我不明白;难道你已经有……”
无愧指着永馨的肚子,拦住了去路;他非要弄个明白。
“有什么呀,有你个大头鬼,我是骗你的;闹着玩嘛!”
“骗我的,闹着玩?你说老实话,咱们这会儿可不能要孩子!我们还没有正式结婚,而且事业还未成功,孩子会拖累我们的!”
永馨冲无愧一阵娇笑,看着无愧着急的样子,她狠狠的戳了一下他的额头。
“傻瓜!看你急的,我的确是骗你的;没想到你为了一句话,竟也这么敏感。真是傻傻的!哈哈哈……”
永馨的狂野引来了一大群围观者,他们都好奇的瞧着这边。
“你看,引来了这么多围观者,咱们快走吧。这个不是闹着玩的,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无愧确实被永馨的一句玩笑话吓得冷汗都出来了,他可从来没有这么震惊过。为了事业,还真让他受惊不起啊!
二人脚步加快,甩开众人,向北岳武馆方向行去。
“馨妹,背着这么一个笨重的东西,你累不累呀?我替你背吧。”
“不累,没关系。你想背是吗,我就给你这个人情,你接着吧。”
无愧接过魔弦琴,轻松的扛在肩上,一路哼起小调地牵着永馨的手前行。好一对恩爱快乐的百灵鸟!
永馨一路上调侃着无愧,无愧对她的调侃已经习以为常;不过这次重踏江湖,什么都变了。有佳人陪伴,灵药助威,还身怀绝功,诸般荣幸自然令无愧快乐无比;何况更增添了许多幽默与浪漫。
说话间,二人已行至北岳武馆门前。
一想起负心的北岳武馆馆长“云中鹍”钱实,永馨就一肚子窝火;回想起姑姑的相思苦痛,永馨打心底里真的有点儿怨恨这个姓钱的不踏实的馆长。
“无愧哥,我们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在此处会遇到很多麻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并且我也不想见到这个对我姑姑负心的人。
“姑姑!哦,我想起来了,你是说北岳武馆的馆长;他差点儿做了你的姑父,作为晚辈到此,难道不该去拜见拜见?哈哈哈,进去,别难为情了;况且他又不认识你。”m.XiaoShuo530.Com
“无愧哥,你真是坏透了,还拿人家开玩笑;我讨厌他,我不要理你啦!”
永馨生气的调头就走,无愧看着她离去的样子,不免有点儿哑然失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练拳声和着极富节律的清脆哨声自武馆内传了出来。
“喂,馨妹,快回来;我好久没看集体演练了,我太想进去欣赏一下;难道你不想陪我去,咱们不是志同道合吗?”
永馨一时生气,本来是不想见钱实,与无愧不存在分歧;一听无愧此言,立即奔回了无愧身边。
“走,咱们永远是志同道合的。我怕什么,有无愧哥在,小妹有何所惧!”
“对,对,太好了!这才是爽快的好妹妹呀!”
和气如初,二人携手向武馆内迈去。
“馨妹呀,你太多虑了吧,其实这件事不能全怪人家钱馆长;只怪姑姑她自己太痴情了!人家是一个好好的家庭,应该有他们的幸福生活,不应该被无情破坏。姑姑她应该想开一点儿的,而你记恨人家,这又是何苦呢;世间情真是让人难以捉摸!假如无愧哥以后碰上别的痴情女子,难道也选择弃你而去吗?”
“哼!你敢……随你的便,小妹是想得开的……”
“真的?”
“真的。”
“那等会儿可能就有好戏看了。假如你不吃醋的话,就证明你姑姑是对的;如果你有什么感受的话,那人家钱馆长就是对的;就说明钱馆长有他自己的苦衷,那你从此就原谅他吧。”
“这个……去你的,反正你不能越轨。”
“二位老师,请留步。请问你们找谁?”
守门保卫叫住了无愧和永馨,十分礼貌的问起。
“找谁,馨妹你说找谁。”
“找……”
“哦,找你们钱馆长。还有……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一个欧阳教练?”
“欧阳教练,有啊。是个女教练,对吧?”
“对对。我们是她的朋友,路过此地,特来看望一下。”
“那好,你们请里面坐;现在正在训练,待我通报后前来接待。请。”
无愧与永馨只好进了保卫室坐下。门卫将二人安置妥当,立即赶去报告。
“小王,你到哪儿去?”
“哦,师母您好!有两位客人要见师父和欧阳教练,他们是欧阳教练的朋友。”
“欧阳教练的朋友,那就请他们到客厅里歇息吧;走,师母随你去。”
王小宝领着师母陶纯,立即往保卫室行来。
“这二位就是欧阳教练的朋友,这是我们馆长夫人陶师母。”
王小宝一进屋,便彬彬有礼的介绍一番。
“陶夫人,您好!晚辈李无愧携拙荆小赵前来拜访,咱二人多有烦扰,还望陶夫人海涵!”
“哪里,哪里,既然是小欧的朋友,咱们就是自家人了。请二位移驾寒舍稍等,待小王前去禀传小欧如何?”
“罢了,罢了;现在正在上课,还是等下课后再让欧阳教练相见吧。”
“那好,就请先至寒舍饮茶歇息吧。”
“多谢陶夫人!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请。”
无愧礼貌答话之后,和永馨一道随着陶夫人向办公室旁的客厅走去。
陶纯一路上不住的打量着永馨,显得有点儿心事重重。
永馨发觉有点儿异样,本来就对陶纯心存疑虑的她更显不安起来。
“无愧哥,你看,陶夫人她老是看我。”
永馨轻声告知,旋即躲在无愧的旁边行走。无愧转头一瞥,正好与陶纯的目光碰个正着。
“嗨,陶夫人,您请前行吧。”
陶纯点头同意,脸却微红了一下,只好前行带路。
“这下该没事了吧。谁叫你长这么漂亮,连陶夫人都不住的看你。”
无愧附耳低声的向永馨谐趣。
“臭美,又刁钻了!走吧,免得别人笑话。”
陶纯的心里一直在想,她似曾与永馨相识;忽又想起永馨姓赵,随之恍然大悟,心有余悸的加快脚步往客厅内行去。
“请随便坐,有所怠慢之处,还望赵女士和李先生原谅。”
“陶夫人太客气了,小女子初踏贵地,还望陶夫人多多关照才是。”
永馨与无愧挑了下首席位坐下,王小宝随之端上了香茶及水果点心。
“请二位慢用,老身有事需出去一趟,失陪了;请二位原谅。呆会儿钱大哥和欧阳教练来时,你们别说老身待客不周,就是我的造化了!”
“哪里,哪里,咱们太感谢夫人了!夫人请忙去吧。”
无愧礼貌的回辞陶夫人。
陶纯有了脱身的机会,匆忙的向王小宝交待了一下,便离开了客厅。
王小宝诚心待客,客套了一番,也离开客厅前去向钱馆长汇报了。
北岳武馆练功厅内,所有训练特别投入。
钱馆长站立厅中高台,欣赏着教练们的有素训练,瞧着运动员们的生龙活虎,自豪的频频点头微笑。
“报告馆长,有客人来访。”
“客人,什么客人?”
王小宝立即如实的向钱馆长耳语了一番。
“有二位中年男女说是欧阳教练的朋友,我看他们好象是天生的一对夫妇;不过那个女的长得特别像以前的‘冰嫦娥’赵教练。”
“飞蛾!赵教练,你曾见过她吗?”
王小宝不明真相的怔住了。
“没见过,只是听人说她非常美丽;我听师母说,那位女士就像赵教练。”
“你师母也知道了?”
“知道,还是师母接待他们的;现在他们在客厅品茶。”
“哦,行了,你回去守好大门吧。”
“是,馆长。”
王小宝向钱实行了个抱拳礼,立即转身奔向自己的岗位。
话说钱实,自“冰嫦娥”离开武馆后,他无时无刻不在挂念她的安危。他深感此生欠了极重的情债,良心常常自责,这么多年来一直是他的一块心病。夫人陶纯对自己的丈夫深有了解,知道丈夫内心的情结难解;苦于无力相助,自然也成了他的一块心病。
突闻赵飞蛾亲抵武馆,受尽感情折磨的钱实和陶纯,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才好。
钱实太想见飞蛾了,但又苦于见面后难以启齿;急得他背着双手在指挥台上踱来踱去,想得几乎快冒汗了。
“爹的,碰到什么事了?看你惴惴不安的样子!”
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气喘吁吁的站在钱实面前,原来是他的宝贝女儿钱玉霜。这个钱玉霜可是北岳武馆的骄傲,不但生得冰雪玲珑,一身武学更是佼佼,人称“瑶台玉凤”。
“将门出虎女”,这句话一点不假。瞧着小玉霜健美有力的身段,极富阴柔阳刚之美;真是九九女儿红,十八女儿娇啊!
钱实一边擦着爱女额头的汗珠,一边慈爱关心的问起。
“玉霜啊,训练太辛苦,累不累呀?”
“不累,爹的,真的不累;玉霜对武术很有兴趣。”
小玉霜坚定的回答,使得钱实露出了欣慰的笑颜;他仿佛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北岳武馆的将来。
“玉霜啊,你去叫一下欧阳教练,说她的朋友前来看望她了;等会儿你陪着欧阳教练随爹的一块儿前去会客。你也该歇息一下了,去吧。”
“是,爹的;我马上就去禀告欧阳姐姐。”
“嗯,去吧,爹的等着你们。”
玉霜不再啰嗦,一转身便向欧阳银杏的训练处行去。
钱实照旧背着双手在台上踱来踱去,苦思着怎么应付面临的难关。
“欧阳姐姐,我爸叫你过去,说有你的朋友前来拜访。”
钱玉霜有点儿好奇的望着欧阳银杏。
“我的朋友!男的还是女的?”
“这个,我不清楚,我只听我爸说的;咱们一块儿去看看不就清楚了。”
“对,那咱们……阮艳。”
“到。”
一位高窕英姿的十六七岁姑娘出列报到。她是女子班的班长,平时欧阳银杏总爱叫她领队训练;此时有事,也就免不了向她交付重任。
“阮艳,现在由你带队训练,到了时间就自行下课。我有急事需要耽搁一段时间,如果我没回来,到上课时间仍由你负责上课;希望不要出任何差错。”
“是,阮艳领命。”
阮艳一个立正行礼,毕恭毕敬。
“拜托了,好好干,你很有前途!”
“多谢教练夸奖!”
欧阳银杏信任的拍了拍阮艳的肩膀,旋即同钱玉霜向钱实那边行去。
“现在大家听我的口令,初级长拳……”
练功厅内响起了阮艳严厉有序的口令声。
“欧阳姐姐,你真是训练有素,手下无弱兵啊!”
“玉霜妹妹见笑了,姐姐比起你来,可就相形见绌了!”
“姐姐真是太谦虚了,咱们彼此彼此;哈哈哈……”
二人一阵哄笑,招致练功厅内所有人的视线一时都往这边瞧来。
“嗯嗯,你们在笑什么?”
“馆长好!听玉霜妹妹说,我有朋友来了?”
钱馆长下台截住二人问起,欧阳银杏立即向钱实问候并问起实情。
“对,咱们赶快去客厅吧;否则客人都快等不及了。”
“对对对,走吧,欧阳姐姐。”
玉霜拉着欧阳银杏匆匆往客厅行去,一行三人就这样离开了练功厅;钱实却一直迟迟的慢行在后。
无愧和永馨在客厅里品茶了半晌,仍不见有人前来,心中不免犯起嘀咕。
“馨妹呀,你不是说陶夫人一直盯着你吗,难道这里面有文章?”
“文章,我倒看不出;倒是你的那位朋友可能早就把你给忘了吧!”
“我倒真希望她把我给忘了!那咱们留在这里已没用了,咱们走吧。”
无愧拉着永馨正欲起身离去,突然从客厅大门外急冲冲的闯进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哟,两位客人大概等急了吧;请坐,请坐。”
“瑶台玉凤”钱玉霜抢先打起招呼。
无愧一见到欧阳银杏,一下子俊面微红;但旋即便镇定自若。
欧阳银杏惊奇的打量着无愧与永馨,看着眼前的帅男靓妇,仿佛形同陌路;却又对无愧似曾相识。
“千金玉,别来安好;老朋友,久违了!”
欧阳银杏闻之一震。“他竟然知道我的外号,而我却不知道他是谁!”她盯着无愧,嘴唇蠕动,却又不知怎么称呼。
“你……你是……”
“姐姐,难道你们不认识?”
钱玉霜看了看疑惑的欧阳银杏,转头仔细的瞧着永馨和无愧。当她见到无愧成熟而充满男性魅力的俊面时,从未有过的阵阵红晕,伴着急促的心跳,迫使她不得不低下头去。
永馨已然瞧在眼里,虽然有些不悦,但她清楚少女的情怀,神情也就一掠即逝了。
无愧瞧出了端倪,于是正色的对欧阳银杏道:“还记得南北武院的鬼才吗?”
“鬼才!知道呀。难道你是……你是他什么人?他现在何处?”
欧阳银杏又是为之一震,她不愿相信眼前这位留有胡须的壮年汉子就是“鬼才”李无愧。
“既然你认识鬼才,那就行了。我是他哥哥李无疚,这位是我的朋友小赵。”
无愧指着永馨介绍一番,言词前后不同。永馨打心底里好笑。
“听无愧兄弟讲,欧阳教练是他的朋友;他说你以前在东方武院很出名,现在北岳武馆做教练;我们今天路过此地,顺便进来拜访一下。有打扰姑娘的地方,还望海涵!”
无愧随之向欧阳银杏和钱玉霜行了个抱拳礼,永馨继之也向二位姑娘行了礼。
二位姑娘哪敢怠慢的赶紧还礼,然后自我介绍起来。
“在下钱玉霜,见过大哥大姐。”
“在下欧阳银杏,见过大哥大姐。她是钱馆长的千金,人称‘瑶台玉凤’”。
“哦,原来是馆长千金;幸会,幸会!”
无愧再次与钱玉霜互敬了抱拳礼,永馨也微笑的随声附和。
永馨这一笑不打紧,却吸引了钱玉霜。小玉霜反复的瞧了瞧永馨,发觉除了她的甜笑外,越来越像她小时候见到过的赵阿姨。
“这位赵姐姐太漂亮了,我觉得你很像‘冰嫦娥’赵阿姨。请问赵姐姐,你认识赵飞蛾阿姨吗?”
钱玉霜的赞美与问话,使得永馨有些不安的微红着脸;她害怕钱实一家把她当成姑姑赵飞蛾看待。
“赵飞蛾,她是我姑姑,比我大不了多少。我叫赵小蛾,姑姑她喜欢叫我蛾子。”
无愧也暗赞永馨聪明,于是岔开了话题。
“玉霜姑娘,你爹呢?”
“我爹,他早就随我们来了;爹的,爹的。”
钱玉霜回头四顾的叫了起来。
“嗯,嗯,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二位久等了!”
钱实一直在门外探听动静,见时机成熟躲不过了,不得不迈着方步踱进客厅。
无愧与永馨,还有欧阳银杏,立即见过钱实。钱实示意大家坐下,依然一派大家风度;但目光却不时扫视永馨。
“刚才我听见赵女士说,赵飞蛾是你姑姑;那你姑姑现在过得好吗?”
“我姑姑,她……她过得很好;不过她……”
永馨本不想回答这些问题,她连看都不想多看眼前的这位负心汉;但出于礼貌,她不得不撒谎回答。
“过得好就好,过得好就好!不过她怎么啦,请你详细的告诉我;行吗?”
“她……姑姑她失明了,她再也看不见这个无情的世界了!”
“怎么,她……她失明了!为什么?为什么?为……”
钱实惊煞的霍地站了起来,忽又无力的坐回沙发上,显得一副木然。
“爹的,你怎么啦?”
钱玉霜关切的趋向父亲身畔。
“没事,没事。霜儿你自己坐下吧,我只是感觉有点儿头晕。”
云中鹍有气没力的回答。
“钱馆长,你真的没事吧?”
无愧继之关切的问起。无愧察言观色,知道钱馆长是一时气急忧郁而致;像他这么结实的身体是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没有大碍,我想休息一下。欧阳教练,你好好陪老朋友聊聊,再叫食堂做些好菜;我先回去了。”
钱实说完,摇晃着身子往厅外走去。
“是,馆长,你好好休息吧。”
欧阳银杏清脆的回命。
“爹的,我扶你。”
小玉霜急忙扶住钱实,父女俩慢慢向卧室行去。
“妈咪,妈咪,快来帮忙呀。”
小玉霜张口叫了起来。
“不要叫,千万别叫了。”
钱实示意玉霜就此打住。小玉霜怔怔的看着父亲,立即哑口无言。
“霜儿,什么事?你父亲怎么啦?”
陶纯闻声赶至,拦在了门前。
“妈咪,爹的他有点儿头晕;你看该怎么办?”
小玉霜不解的望着妈咪。钱实一直低着头,试图从门边溜掉;却被夫人陶纯缠扶住了另一只手。
“没事,老毛病了,一会儿就好了。”
陶纯向客厅里的永馨看了看,心里明白了一切,定是丈夫的心病又犯了;于是同女儿一道搀扶着钱实,往自家卧室迈去。
永馨见钱实一家走远,一颗紧绷的心才告轻松下来。
无愧已猜出钱实绝对是对姑姑赵飞蛾深有感触,故而钱实一听说姑姑双目失明,便感消沉无力。无愧觉得此地不可久留,决定速战速决。
无愧正待开口说话,便传来了欧阳银杏的问话。
“无疚大哥,请问无愧哥他现在还好吗?他现在在干什么?我发觉你们兄弟俩真的长得很相像呢。”
“是吗,小妹,你说我像无愧兄弟吗?”
无愧诙谐的转向永馨问起。
“像,很像。兄弟俩吗,哪有不像之理;不过你可沾了无愧兄弟的光啰!”
永馨故意有所感触,她打心底里发笑;但处于逢场作戏,她与无愧又配合得相当和谐。
“对呀,我是值得骄傲的;我无愧兄弟这么有名,我作为他的大哥,当然是沾光不少啰!对了,我无愧兄弟经常提起他在南北少林武术院时的往事,尤其是风花雪月之事。他还经常提到你,对欧阳姑娘甚是欣赏;所以我才知道欧阳姑娘有‘千金玉’的外号。秀外慧中,真是千金难买呀!今日一见,三生之幸,三生之幸啊!”
“无疚大哥太夸奖了!无愧哥还记得我,小妹实是感激不尽!无愧哥他现在何方,近况如何,还望大哥明白相告。”
欧阳银杏内心感动,她太想知道无愧的下落了。
“这个,说来话长。打无愧兄弟离开南北武院后就流落江湖,我们也是到处在找他。听说他遇高人指点后独自在恒山潜修,故而我们才找到了此处。多有冒昧之处,还望姑娘海涵!不知姑娘在北岳可曾见过我无愧兄弟?”
无愧装得老练,倒真让欧阳银杏信以为真了。
“无愧哥他在恒山!真的在恒山?哎!这几年我从未见到过他,难道他不知道我在北岳武馆?”
“这就难怪了!我无愧兄弟他早就厌倦了世俗生活,可能已隐身世外了。”
无愧故作一阵感叹。
永馨打心底里直笑,但还是镇定的随着无愧一同感慨。
“无疚大哥,你放心,我随你们一块儿去找他;只要无愧哥还在恒山,我把恒山翻个遍,也要找出他来。我要劝他振作精神,重新面对美好的世界,美好的生活!”
欧阳银杏激动的振振有词,回忆起往日在东方武院,无愧精心为她治伤时的缠绵,她的眼眶有点儿湿润了。
无愧虽然想笑,但见着千金玉的伤感情绪,自然也变得有点儿不是滋味。
“喂,无疚大哥,人家都伤心了,咱们还是换换别的话题吧。”
永馨心里也有点儿酸溜溜的,她知道欧阳银杏准是回忆起了她旧日的恋情;虽然心里有些醋意的责怪无愧,但知道无愧对自己没有二心,也就作罢了。
“请欧阳姑娘不要多想了,咱们谈谈别的吧;待日后找着无愧兄弟,我们再把他交给欧阳姑娘安排。”
“多谢大哥!小女子何德何能,实不敢摆布无愧哥!请问二位大哥大姐,你们行走江湖,靠的是什么技艺谋生?”
欧阳银杏迅速镇定下来,问起了别的话题。
“我们都会医术和武术,难道你忘了我兄弟鬼才的医术了?我们是医学世家,所以靠行医挣钱谋生。”
“佩服!佩服!我要向你们拜师学习医术。无愧哥医术高明,我想我学了医术,他会更高兴的!”
银杏想入非非,他好想以后能与无愧同游江湖,悬葫济世啊。
无愧真想笑出声来,却被永馨用力一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再也笑不出声了,他知道永馨此时心里在想什么。
“李大哥,赵姐姐,肝炎你们能治吗?”
欧阳银杏再次提出问题。
无愧示意永馨不要说话,让他跟千金玉说话。
“肝炎,你们这里有患者吗?不妨直说,我们俩擅长医治各种奇难杂症;包括当今的绝症艾滋病在内,我们也愿意一试。”
“真的,你们真能治疗各种奇难杂症?”
欧阳银杏似是不太相信的瞪大了眼睛,伸长了脖子。
“不是我说大话自己夸自己,就算是治不好,也能治个八九不离十。”
无愧坚定的瞪大了眼珠子。永馨立即推了无愧一把,娇嗔了一通。
“去你的,就只知道吹牛,也不自己量量;你那两手能行吗!要别人说你行才行,自己给自己长精神,真是臭趣!”
“你不信,你不信我试给你看;如果我不行,那你这个千手观音一定行的。”
无愧正待发功显威,突觉说漏了嘴,急忙掩口点头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小蛾妹妹指责的是,我还是听你的吧。”
永馨正欲举手相打,却响起了银杏银铃般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二位真是快乐的一对,诙谐得不得了;我真是羡慕死了!”
“他呀,不行,脾气臭得不行;我整天都被他烦得快死了!”
银杏笑弯了腰。永馨嘴一瘪,瞪了无愧一眼,复坐得一本正经。
“哼!吔……”
无愧向永馨做了一个鬼脸,与他在东方武院时做的鬼脸差不多。
这下更让欧阳银杏想起了一同缠绵时的无愧,她觉得眼前的无疚与无愧真是一模一样;若不是无愧粘上了假胡须,她真的会不顾一切的拥抱上去。
欧阳银杏忍不住多看了无愧几眼,粉面顿时微红,觉得自己有些好笑;于是抢先又进入了话题。
“我相信你们二位的医术,马上就可以印证你们的水平了;因为我们这里的肝炎病人很多,前往北岳武馆就诊的人屡增不减。明天是礼拜天,是我们钱馆长的会诊日;前来这里就诊的将不下百人。你们愿意一显身手吗?”
“这个……既然是钱馆长会诊,我
第九回 济民水火显神通 鸳鸯纷飞各异处[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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