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州平粮台、 曹植墓(思陵冢)[3/3页]
特别的标志等规制要求。如前所说,倘若不是“因水而之”,其墓碑不但不能现于世,七步曹植墓也将永不被人知道,这也符合墓葬隐蔽保秘的基本要求。而真正引起笔者兴趣的还在后面。据明娄良《重修观音寺碑记》记载:“……门之南,深远不敢入,其隧达于长智……”。即是说,在大水冲涮出来的洞**中,人们现了曹植墓的石门(石门扃不可),在墓门的南侧(其实是对面),有一条很深很长的隧道,这条隧道一直通到四公里之外的长智。这条隧道,从大水冲现出来的147o年,到碑记作者撰写此碑记时的1479年,“今冢隧犹存”(《重修观音寺碑记》)。可见,这墓冢、这隧道,不仅是碑记作者询之所说,而又是亲眼所见。碑记作者娄良,本邑人,幼家贫而孤,明正统七年(1442年)进士,官至副都御使,巡抚甘肃等地,后因年迈从甘肃凉州告老还乡。他为官清廉,甘凉远近军民遮道泣送,追送数百里。返乡后居住在乡下草屋,死后就葬在通许县城东三里岗(今通许县烈士陵园北边,原址已无存)这些《河南通志》、《通许县志》均有记载。娄良节操高尚,所撰碑记是真实可信的(《重修观音寺碑记》全文见第五章曹植墓碑存)另据有关资料,又从另一方面印证了这条隧道的存在。先,清朝诗人刘懿春在其《吊七步子建墓》诗中写道:“冥冥荒隧暮云边,岁月推移几度年”(全诗见附后),清楚地提到这条隧道。再者,上世纪八十年代,通许县政府地名办公室在编修《河南省通许县地名资料汇编、地名录》时调查得知:“解放前(这是一个模糊的概念,甚或更早一些。笔者)长智学校东北角有一洞**,极为深邃,据传是曹植生前避难藏身的地方……”。所谓“避难藏身的地方”,或是市井传言,或是掩入耳目。因为,雍丘王曹植,其王府距离此二十多公里,曹植怎能选择此处作避难藏身之地呢?倘有紧急情况如何又能跑到四、五十里外的地方躲藏呢?据此,笔者又深又长智对这一说法进行了调查。长智学校北边一东一西原有两座岗丘,而前所述洞**在东边的岗丘上。经调查村上几位六、七十岁的老人,大都说小时候听大人讲,学校东北角的那个“岗冢通到七步曹植墓”。进一步追问,却说不出更多的东西,只说是传说。令人奇怪的是,据退休老干部王世杰(当地人、74岁)和其它老人讲,两个岗丘相距虽不太远,而土层结构却不一样。西边的岗丘的土层呈竖立状,这是地壳变动的原生状态。而东边的岗丘(即有洞**的岗丘)的土层则是横向堆积状,显然是后来堆积而成的。分析此岗丘的堆积过程、土方来源,笔者认为堆积这岗丘的土应来之这通到七步曹植墓的洞**,这又恰好为这条长达四千余米的洞**的土方问题找到了答案。因此,笔者认为,此洞**于前面提到的“其隧达于长智”的那条隧道遥相呼应,长智之洞**,应是七步曹植墓隧道的彼端出口。这隧道(或叫洞**)实际是通向曹植墓的地下暗道。它的作用应是用于修筑曹植墓,以及供曹植的后人祭奠曹植时行走的暗道。正因为此,曹植墓的隐蔽性才得以保证。七步曹植墓距长智有四公里还要多,按照当时的生产力水平,构筑此地下暗道,并非一项小的工程。笔者曾参观过安徽亳州曹操构筑的地下运兵道。作为国务院公布的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曹操地下运兵道,被誉为“地下长城”,“它远远过了地面上保留一座完整古城池的价值”,而这条地下运兵道除了其结构更为复杂之外,其东西南北的长度规模也仅近6ooo米,比曹植墓直达长智之隧道长不出多少。因此,笔者认为,如果说七步曹植墓仅仅是一座衣冠冢,曹植及其后人能为一处假墓如此大兴土木吗?还在于,如果曹植的墓不在这里,修筑这条地下暗道的意义又是什么呢?凡此种种疑问,不能不引起我们的思考。对此种种疑问,只有一个接近真实的解释,那就是:真正的曹植墓,不在它处,而在通许七步。陈州平粮台、 曹植墓(思陵冢)[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