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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2/3页]

  。”

  “看了多久?”

  “时间长得足以认出他来。”

  “在他开车经过时吗?”

  “是的。”尒説书网

  “而你看那个女子是在你认出洛林·拉蒙特以前还是以后呢?”

  “以后。”

  “这么说你是先看洛林·拉蒙特的了?”

  “是的,先生。”

  “现在,让我们来看一看,”梅森说。“如果拉蒙特在以一小时10英里的车速从一扇30英寸宽的窗口旁开过的话,他1秒钟走大约14英尺,这样,他在大约1/5秒的时间里从那扇窗口旁驶了过去。”

  “我还没有算出来。”

  “好吧,拿笔和纸来,你自己算出来吧,”梅森说,“我们会等着的。”

  那个证人从兜里掏出一个笔记本,做起了乘法除法,然后点了点头。

  “这么说你看见车里的人的时间是大约1/5秒了。”

  “是的,先生。”

  “在那段时间里你先看的是洛林·拉蒙特,直到认出他来?”

  “是的,先生。”

  “随后,在那以后你看了和他一起的那个人?”

  “嗯,我想是这样。”

  “这么说你看这个人的时间不到1/5秒了。”

  “对。”

  “当你在7日看见另一个女子时,你说你没有把握。对吧?”

  “对。”

  “你当时没有把握她是那个女子吗?”

  “对。”

  “而且你也没有把握她不是那个女子吧?”

  “我当时没有说她不是。然而,我当时并不认为……”

  “你当时说什么了?”

  “我说我没有把握。”

  “说她不是那个女子吗?”

  “我说我没有把握她是那个女子。”

  “你当时没有把握她不是那个女子吗?”

  “是的。”

  “你当时只是说你没有把握?”

  “对。那是那件事的总的印象。”

  “在你看到被告的照片以后,而且在特拉格警官或是警方的另一个人告诉你那是你在7日见到的那个女子的照片,你就有把握了?”

  “我自己头脑里现在绝对有把握,被告就是我在车里看见的那个年轻女子。”那位证人说。

  “这么说,”梅森微笑着说,“你现在有把握了,但是你在7号那天没有把握?”

  “我7号那天没有看到被告。”

  “但你看见了另一个年轻女子,你说你没有把握她不是那个女人了吧?”

  “我当时是没有把握。”

  “谢谢你,”梅森说,“没有问题了。”

  “没有其他问题了,”卡森说。“我的下一个证人是奥托·凯斯维克。”

  凯斯维克40岁出头,宽肩,强壮,挺警觉的样子。他上了证人席,宣了誓。他提供了证言说,他住在离发生凶杀的别墅大约两英里处一座住宅的一个租住的房间里,他被雇用做园丁和一般的零碎杂活,他有一辆他描述为老破车的东西,他每天开着它去上下班,他并没有特定的工作钟点,而是,更确切地说吧,只要使那个宅院保持有序就行。有时候他一天工作多达10或12小时,而另一些时候,他一天只干几个小时。

  他进一步证实,在6日下午1点刚过的时候,他开车去了别墅,他发现外面的大门用一把挂锁锁着,他有那把锁的钥匙,他把钥匙插进去,打开了挂锁,把车开到院子里,根据指令锁上了大门,开始做一些浇水和修剪树木的事;他注意到,那座房子的旁门微微开着,他走到门口关门,往里看,看见一个男人的脚正躺在地上,因此他走了进去,看有什么麻烦,于是发现了洛林·拉蒙特的尸体。

  这位证人证实,他很小心,什么也没有触动,他小心地退出了那个房间——然而,他采取了措施,关上了那扇门;他径直向他的汽车走去,开到大门口,打开了挂锁,出去了,锁上了大门,开到了萨迪·理奇蒙的家;他报告了他在那儿发现的情况,理奇蒙太太给当局打了电话。

  “该你了。”卡森对梅森说。

  “在谋杀发生以前你作为看管人和做零碎杂活的人受雇多久了?”梅森问。

  “大约两年了。”

  “你认识使用那个别墅的各种各样的人,而且他们认识你吧——我现在指的是那个公司的总经理们?”

  “是的,先生。”

  “你认识贾维斯·拉蒙特吧?”

  “是的,先生。”

  “而且他认识你?”

  “当然。”

  “你认识洛林·拉蒙特吧?”

  “当然了。”

  “很熟吗?”梅森问。

  “我了解他的程度和可以预期的一样,而且他认识我。”

  “当贾维斯·拉蒙特叫你去做事的时候,他称呼你什么?他怎么称呼你?”

  “奥托。”

  “在洛林·拉蒙特叫你的时候,他称呼你什么?”

  “奥托。”

  “洛林·拉蒙特用你名字的缩写字母O.K.称呼过你吗?”

  证人让人难以查觉地犹豫了一下,很快说:“就我所知没有过。他叫我奥托。”

  “你5日晚上在什么地方?”梅森问。

  “我在家里。”

  “在家是在哪儿?”

  “在我刚才提到过的那个住所,在我租了一间屋子的地方。”

  “有别人和你在一起吗?”

  “没有人和我在一起,但是我是和某个人在一幢房里。”

  “谁?”

  “阿瑟·斯帕克斯太太。”

  “斯帕克斯太太是什么人?”

  “她是个大约65岁的寡妇。她是我的房东。在她的邀请下,我当时和她一起在起居室里,在看电视。”

  “从几点到几点?”

  “从晚上大约7点到10点半。”

  “大约10点半?”

  “10点半整的时候,”那个证人说,“我当时看的那个电视节目十点半结束,那个节目一结束,我就上床睡觉了。”

  “你早晨是几点起床的?”

  “大约7点半。”

  “但你直到1点钟过一点儿才到别墅去吗?”

  “没错儿。我在那座房子周围为斯帕克斯太太做了一些杂活儿。我不是用现金付我的房租,而是护养那座房子和园地。”

  “而照管那个宅院付给你一笔工资吧?”

  “不,先生。只是按小时付给我报酬。我投入我认为需要的时间,而且记下我的时间来,根据钟点付给我钱。”

  “谁来检查你的时间——有人吗?还是他们很相信你?”

  “并非确切如此。我记下我的时间来,把我的时间通知单交给萨迪·理奇蒙。她在上面标上‘O.K.’,把它们放在写字台里。然后从公司来的某个人把它们取走,把钟点的总数和我的报酬的总额算出来,便寄一张支票来。”

  “在你6号那天去那个地方时,你肯定大门是锁着的吗?”

  “很肯定。”

  “那座房子有没有任何东西表明,那儿发生了不同寻常的事情?”

  “只有那扇微微开着的门。”

  “没有别的了?”

  “没有别的了。”

  “非常感谢,”梅森说,“没有问题了。”

  凯斯维克走下证人席,显然是由于对他的提问这样敷衍了事而松了一口气。

  卡森说:“如果法庭同意的话,我的下一个证人是彼得·莱昂斯。我认为他的证词将会相当短暂。”

  贝顿法官瞥了一眼钟。“让我们希望如此吧,”他说,“这不过是一个预审会,然而它花费了整个上午的时间。我恐怕需要进行惯常的午间休庭。

  我原来希望下午能有时间办另一个案子呢。”

  “也许,”那位检察官说,“辩护律师愿意听取莱昂斯先生的证词。”

  “你指望由他来证实什么?”梅森问。

  “莱昂斯先生,”卡森说,“是5日夜晚执勤到午夜的一位警官。他将作证,他发现洛林·拉蒙特的汽车停放在一个消防龙头前面,他发出了一张违章停车的罚款单。那一违章停放的车停放的地点正是证人杰罗姆·亨利看见那位年轻女子从车上下来的地点。”

  “只发出了一张罚款单吗?”梅森说。

  “这位警官只发出了一张。”

  “那辆车最后怎么着了?”

  “午夜过后,别的警官们来了,由于违章停车贴了罚款单,最后,在凌晨3点时,它被拖走了。通常,这些警官并不去执行交通规则,但是,在那一带常有违章停车的问题,于是下达了一项命令,要他们注意违章停车的问题。所有在那个地区巡逻的警官都得到了命令,给汽车贴违章罚款单,而在贴了两三张罚款单以后,就让人把那辆违章的车拖走。”

  “而我想,”梅森说,“你已经亲自和所有这些警官谈过了,获悉了那些事实吧?”

  “是的。”

  “那好,”梅森说,“我将要求证人就违规罚款单一事做出证词。特别是关于时间,那大约是什么时候。”

  “大约9点钟。他在大约晚9点钟时贴了一张违章停车罚款单。”卡森说。

  “你可以确定那是事实吗?”梅森问。

  “是的。”卡森继续说,“另外,几位在午夜执勤的警官,也贴了两张违章罚款单,并且那辆汽车在大约3点钟的时候被拖走了。”

  “你陈述的是事实吗?”梅森再一次问道。

  “当然了。”卡森说,“因为我和那些警官做过详细的交谈。”

  “我将要求这些警官在提问时就此事做出证词。”梅森说。

  “你的案件就结束了吧?”那位法官问道。

  卡森瞥了一眼钟说:“不幸的是,并没有结束。我还有一个证人,打算叫他上证人席。”

  “他的证词不会太长吧?”贝顿法官说。

  “我不知道。那主要取决于辩方的提问。那个证人是特拉格警官,他会就一些非常重要的事实做证。这些事实很具有结论性,而且也许会使辩方吃一惊呢。”

  “说到底,这不过是个预审会,”贝顿法官说,“并没有陪审团在场。

  你就陈述一下你要证实的东西吧。”

  卡森说:“这个证人将不仅对旁证证据做出证言,而且将对一些他与被告的谈话和被告承认的事情做出证言。我想让这位证人来揭示那些旁证证据。”

  “很好,”贝顿法官显然是很勉强地说,“我们显然不得不在下午继续这个案子。法庭将休庭至下午两点钟。被告还押候审。”

  阿伦·费里斯忧虑地看了一眼佩里·梅森。“怎么样?”那位法官退向他的议事室时她问道。

  “比我预期的要好。”梅森说,“那些证人现在在他们的身份认定上十分混乱,到了我们让他们走上正式的法庭,来到陪审团面前的时候,他们会对同样的东西,做出不同的证词的。”

  “但那是否意味着我要被关押到那时候吗?”她忧虑地问。

  “我恐怕是这样。”梅森说,“律师们很少指望一个被告在预审会上被释放的。”

  “我原来没有意味到这会是一场什么样的恶梦,”她说,“被关在监狱里,而且……真可怕极了。”

  “没有一个人在事情发生以前会意识到以后的结果。”梅森告诉她,“我很遗憾,阿伦,但此刻我不想去尝试别的方法。如果我现在设法使你获释的话,结果可能会给你的案子带来的害处远远多于好处。我必须让你上证人席,你必须去使法官相信,你说的是实话。法律规定了他的位置,但并不由他来对证据中的冲突做出判决,只要有证据表明将被告和罪行联在了一起,他就把被告移交给上级法庭,让陪审团来决定——我认为我们可以使你得到一次迅速的审讯,而……”

  “以后怎么着?”她打断了他。

  “当场宣布无罪,”梅森说,“如果你完全按我说的做的话。”

  “我会的。”她保证说。

  梅森拍拍她的肩膀。“好吧,鼓起劲儿来。”梅森对她说。

  她犹豫着:“贾维斯·拉蒙特真的说我是个说谎的人,一个女冒险家,他要用一把细齿梳子细细地梳理一下我的过去吗?”“那是真的,”梅森说,“而且那是一件对你有利的很好的事。我要鼓动新闻界来尽可能地利用这件事。那对于你来说是极好的宣传。一个一文不名的年轻女子在为她的自由与名誉而战,与之斗争的,是一位试图诋毁无辜女子以维持他那荒淫放荡的儿子的名誉的残酷的大亨,这样一幅图画和这么一个背景,会引起公众的同情和陪审团的同情。你现在必须走了。要坚强。”梅森注视着阿伦·费里斯被领出审判室后向房间后部走去,保罗·德雷克和德拉·斯特里特正在那儿与麦吉·埃尔伍德聊天。“看上去情况如何?”麦吉·埃尔伍德问。

  “和我预期的差不多,也许好一点点。”梅森说,“这个杰罗姆·亨利由于被耍弄十分愤怒,他脱口承认了一些事,那是我们以后可以利用的。”

  “他不会否认他说过吗?”麦吉·埃尔伍德问,“我认为他能那样做。”

  梅森摇摇头说:“有一个法庭记录员在把所有的东西记下来呢。他说的话记录在案了,抹不下去了。我们出去吃午饭。你最好一起来。”

  “不了,谢谢,我……和一个朋友有个约会。”

  “你今天下午会到法庭上来吧?”

  “当然了。”

  “两点钟,”梅森说,“千万准时。”

  梅森向保罗·德雷克转过身去。“保罗,”他说,“关于那辆被停放在消防龙头前的汽车,有件事很特别。”

  “你是什么意思?”

  “这位警官,彼得·莱昂斯,在大约9点的时候在车上贴了第一张罚款单。现在,亨利看见阿伦·费里斯下了车。他弄不准时间,但由于那张违章罚款单,我们知道,那一定是在9点以前。

  “现在,我们碰上了一种时间上的中断。那些警官得到命令,注意违章停车的事,贴上两三张罚款单后就叫一辆拖车来。莱昂斯在12点下了岗,他是9点钟在那辆车上贴的罚款单。另外两名警官是在午夜来的。他们发现那辆车违章停车,在上面贴了后两张罚款单,然后叫人把它拖走了。但是在9点钟和午夜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呢?莱昂斯为什么没有继续在上面贴罚款单呢?”

  德雷克耸耸肩:“那样的事是可能发生的。”

  “好吧,”梅森说,“我已经意识到了这里面有一些耐人寻味的东西。

  让两个人查看一下警察总部的记录,我们来看看那辆车发生了什么事——上面贴了几张罚款单,它们是什么时候贴上去的。”

  德雷克说:“你为什么不提出那个事实来呢,就是奥托·凯斯维克有过犯罪记录,佩里?你本可以在提问中让他现原形的。”

  “当然,”梅森说:“我本可以那样做,没错,但那只会伤害凯斯维克,而不会给我们的案子带来一点儿好处。把一个人已经死亡的过去拽出来是没有用的,除非你指望通过那样做来获得某种东西。”

  “顺便说一句,保罗,查看一下他的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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